第(2/3)页 字字句句,真心实意,仿佛他就是那痴心的小郎君,一时打翻了醋坛子,才误会了。 可这些招式,沈莺何曾见少了?她只转过身去,低低抽泣了两声,决计不理会魏晋言。 “好妹妹,我是真错了!你就原谅我一次?”魏晋言见沈莺不信,急得来回跺脚,连连抓耳搔腮,可偏偏就是得不到回应。 又求了几次情后,魏晋言面上露出了几分不耐烦,他可从来没这般低声下气过! 瞧魏晋言快要没了耐性,忍冬先一步将人拦住了,叹了口气后,才劝道:“我家姑娘还要养伤,四公子不妨改日再来?” “好好好,我改日再来。”女子生气,一时半会儿总是哄不好的,魏晋言在这方面多有经验,他也懒得继续耗在此处,也就索性点了点头,将药油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,“这药油我留下了,你记得用。” “四公子,这就回去了?”红药端着茶水来,瞧见魏晋言要走,又忙放下手中的托盘,迎了上去。 “红药,你且送一送四公子吧。”忍冬吩咐了一声。 红药应下后,紧跟着魏晋言出了芙蕖院的门。 魏晋言在沈莺这儿吃了亏,心底不甘,又忍不住拉扯起了红药,两人你推我攘进了一旁的假山洞中,好一阵厮混。等尽了兴,魏晋言束着腰带,朝着红药提了一嘴:“你回去了,可得帮爷多说些好话!” 红药正理着衣脚的手顿了顿,随即将发簪重新插上,转身又倚在了魏晋言的胸前,含笑答应着:“那爷往后,可要记着我的好。” 等到红药回来时,几缕发丝略显凌乱,连唇上的口脂都掉了颜色,裙边沾染了泥巴,细细看过去,就能猜到一二。 忍冬瞥了她一眼,并未提醒。倒是红药扭腰走到了沈莺面前,殷勤地拿上了药油,问道:“沈姑娘,可要重新上药试试?” 回了屋里歇息的沈莺,抬眸瞧了她一眼。连将自己好好收拾、收拾都不愿,非得现在就凑到她跟前来,分明是故意张扬。 “赏你了。”沈莺淡淡回了声,继而又低头抄起了手中的诗集。 红药见她毫无反应,似是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,不由脸色一怔,缓了片刻后,才作礼道:“多谢姑娘赏赐,奴婢先下去忙了。” 忍冬在一旁磨着墨,“姑娘往后,作何打算?” “先不管她。你且每日多在府中逛逛,多打探些魏晋言的事情就成。”原本来魏家时,沈莺曾想过,若这魏晋言是个可值得托付之人,那她嫁了也无妨。可若不是,那她定然要绝了这门亲。 只是理由,不得与她有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