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没再说下去。 骆梵做了多年刑警,自然听懂许弭话里的意思。 留这么多血,如果人还活着,早就该就医,一旦就医,这家人不该不知道,现在这样,人十有八九已经没了。 至于尸体被藏在哪里,成了个大难题。 骆梵出来,在卧室走一圈,还打开衣柜的门看了看。 从房间的布置来看,这个女儿在家肯定受宠,衣柜里挂着各色名牌服装,梳妆台上,也是昂贵的护肤品,除了血腥味,空气里,还有淡淡的清香,他把目光投向床头柜上的香薰。 这时,镜头再次发生了切换。 座无虚席的歌剧院,台上正在谢幕,台下是如雷的鼓掌声,舞台央,那个穿纯黑芭蕾演出服的女孩,作为今晚的主演,被送上一大束玫瑰,她的左眼眼角位置,用银粉绘着蔷薇花纹,几乎不由自主地,电视前的观众把注意力集在她身上。 从舞台下来,女孩脸上不曾有演出成功后的欣喜,她随就把玫瑰丢进垃圾桶,然后拿了自己的常服去了更衣室。 再出来,屏幕又在包里闪烁。 应璇儿按掉电话,没再参加今晚舞团的聚餐,把小包往肩头一挎,顶着妆容离开了歌剧院。 第(2/3)页